【第四回:深闺妇独守美貌身,过路人妙计解苦闷】
胡天福穿行在屋檐间,路过一小宅院时向下一瞥,霎时间他的步子就挪不动
了~~
只见小宅院不算大,归置的倒算干净,院内有个三四岁的男童正在骑着木马
独自玩耍,正门与院门紧闭,院中厢房有一纱窗开着,就是这厢房内的景象让胡
天福驻足不前~~房内,一相貌出众肤白体娇的中年美妇正坐在桌上,她乌发披
散,遍身只套着一件蓝花白底的丝质长衣,而那长衣大大敞开着,一对比木瓜还
大比豆腐还嫩的豪乳在胸前上下乱颤;在美妇人双腿间站着一精瘦溜黑的老头儿,
老头儿穿着一件粗布麻衣,身下的裤子已褪到脚踝,年纪约有六十上下。老头儿
把自己的头埋进美妇人柔软的胸脯间,而那美妇人则双腿盘着老头儿的腰助他挺
动。
胡天福心想,这黑老头儿与美妇人似乎不像夫妻,倒有些像是主僕,老头子
的身子定不能让美妇尽兴,自己若有耐心等上一等,或许~~想罢至此,胡天福
将买好的衣物送回给任小丫头,随后便飞身来此。有道是:今日提枪入院来,美
妇花蕊任我采!
待胡天福回来时院内已没了动静,他心中暗喜,这老头儿果真心有余而力不
足,他本想冲进房内,又怕自己鲁莽冒失,胡天福决定先问问院中的稚童,看看
这美妇人是什么心性再出手不迟。
胡天福轻身落入院中,他笑着对稚童说道:「娃儿,你叫什么?哥哥与你做
个玩伴可好?」
稚童倒也不怕生,答道:「我叫大宝!你是谁呀?」
胡天福蹲在地上轻声说:「我叫大福哥哥。你爹呢?」
大宝:「我爹出门做生意去了。」
胡天福:「哦。那你娘呢?」
大宝:「我娘在屋里哄我弟弟睡觉。」
胡天福又问:「那你娘叫什么?」
大宝:「我爹管我娘叫萍儿,陈爷爷管我娘叫夫人,有时候还叫~~」
胡天福看稚童欲言又止,追问道:「还叫什么?」小孩儿摇头不肯回答。
胡天福极有耐心,掏出怀中糖丸对着稚童说:「大宝若告诉哥哥陈爷爷和你
娘的事,我就把这包糖豆给你。」稚童盯着糖丸许久,奶声说道:「娘说了,不
可以说她和陈爷爷。」
胡天福宽慰说:「你娘是不是不许你把她和陈爷爷的事说给外人和你爹听?」
稚童点了点头,胡天福接着说:「是了,我是你的大福哥哥,不是外人也不是你
爹,你可以告诉我听。」见稚童还有犹豫,又说道:「这样,你若肯告诉我,我
便带你飞到那屋顶玩耍,如何?」说着他便指了指高处的屋顶。
大宝听见「飞」字便眼神放光,惊喜问道:「大福哥哥会飞吗?!」胡天福
也不言语,抱着稚童便跃上了屋顶。这娃儿上了屋顶喜得拍手叫好,胡天福连忙
捂嘴嘘了一声。
稚童怀抱一包糖豆在屋顶奶声奶气地讲了一段主僕秘事~~
陈爷爷以前一直叫我娘夫人的,只是最近常叫我娘心肝儿肉。我娘生了我弟
弟后我爹就出门做生意去了,幸好我们家有个陈爷爷,他人好着了,只是最近他
常找我娘玩不带我。
有一次我娘胸口难受,陈爷爷就帮我娘揉,虽然把给弟弟吃的奶水都揉了出
来,但娘却说好舒服。上一次陈爷爷把我娘脱光光在我娘下面找东西,他不知道,
我娘下面只有些黑黑的毛没鸡鸡,估计是陈爷爷找不到,他还用手抠还用嘴吸呢!
陈爷爷真笨!嘻嘻!我娘和陈爷爷脱光光站在那里找鸡鸡,后来我弟弟醒了,我
娘好像身子很难受,边走边叫,幸好陈爷爷在背后扶着娘。
前天晚上我娘带着我和弟弟在睡觉,陈爷爷非要和我们一起睡,半夜我起来
撒尿,看见陈爷爷用他的大鸡鸡戳着我娘的屁股,我问我娘难不难受,我娘又说
不难受好舒服,真是奇怪!
胡天福听稚童大宝说完,他心中更是欢喜,知道今天必能得手,随即对稚童
说道:「大宝,以后你不可以把你娘和陈爷爷的事说给别人听,尤其是你爹,知
道吗?」稚童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胡天福把大宝从屋顶抱下,说自己要走,那孩子眼泛泪花竟有些不舍,他只
得连说以后再来等话。待哄好了大宝后他径直走向美妇人的厢房~~
房中的美妇人名叫陆萍儿,萍儿近来心中苦闷,相公常年外出经商,自己虽
有副姣好的身子却无用武之地,家中只有一个六十岁的老奴,前些时日这胆大的
老奴起了歹意,自己守得难受半推半就也就从了,本以为可以享受些鱼水之欢,
谁知这老奴到底是年纪大了,近来几回办事都不得尽兴。刚老奴见自己在午睡,
着急火燎进得屋来就要肏弄,谁知没两下那根东西就已软趴趴的了,待老奴走后
她还得清洗一番,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!
陆萍儿刚洗完澡正抱着几个月大的小宝,一只沉甸甸的雪白奶子被掏出在外,
襁褓中的婴儿嘴里含着美妇奶头嘬个不停。萍儿忽见院中竟有一生人走来,那人
躬身施礼对着她说:「小弟擅自入院中,请嫂嫂恕罪,只因赶路口渴,烦请嫂嫂
赏口水吃!」
陆萍儿见有外人来,忙把掏出的左乳往衣内塞,随后站起身说道:「奴家家
里只有些茶水,若公子不嫌弃可吃上一碗。」她抬眼将胡天福细细打量,只见男
子三十不到的年纪,生得不算丑也不算好,身骨显得高大健朗,唯独这笑起来倒
有几分猥琐的神态。
胡天福站在门外笑着道:「茶水我是不吃的。」
陆萍儿故作不解,说道:「奴家这儿并无其他可招待公子之物。」
胡天福则依旧笑嘻嘻,又躬了一身说:「嫂嫂休要哄我,你上面与下面的水
皆可吃得,好嫂嫂,你就赏我吃上一回吧。」接着他裆部向前一挺说:「我这里
也有一物,与嫂嫂换着吃,如何?」
陆萍儿见男子裆部高高撑起不免脸红低头,陌生男子忽至院中她已猜着七八
分来意,心想自己这几日忍得难受,若来者真有意,不如与他做一场露水夫妻倒
也不坏,于是便娇声说道:「若我这里有解渴之物公子可自行来取,只是家中老
奴外出做活,日落前便会回来,公子万不可久留。」离日落还有两个时辰,她怕
来者是歹人,故而透露家中还有旁人。
胡天福听闻心中大喜,自己十多日未曾近女色了,今天总算可以舒爽舒爽了,
他忙跨进房来,连声说:「是要抓紧!是要抓紧!」
进屋后胡天福将衣服尽除,一根六寸有余的肉棍子直挺挺的仰着头,美妇人
看得有些愣神,她已有半年未曾见到年轻男人的阳物了,这根东西果真与陈伯那
半软不硬的东西不同,龙精虎猛好生威风!陆萍儿蹲下身细看,说道:「公子这
根东西真舍得予奴家吃?」
胡天福得意之极,挺了挺腰说道:「嫂嫂放心吃,若是不够~~嘿嘿~你来
看~~」说罢胡天福一运功,只见那阳物竟又粗大了一寸有余!
美妇人见此不经呆住,看他如同看鬼神一般,她从未听闻世间有此等奇事,
那根阳物竟在眼前生生粗了一圈长了一寸!这莫非老天怜她独守空闺,特派个奇
人异士来解她苦闷?
胡天福见她看呆,哈哈一笑说道:「我这根东西有些奇特,大小粗细皆可自
控,若嫂嫂还觉不够我再长些出来,如何?」
如今七寸长已是吓人的很,若再长些自己哪里吃得消,陆萍儿忙说:「够使
了!够使了!公子真是奇人!」
原来,这胡天福因缘际会得了一场大造化,自那之后他的阳物便可大可小可
长可短的自控,小可缩阳入腹、大可长达一尺、细可如竹筷、粗可如孩童臂膀;
近来他修炼更有精进,现已达到软硬自控的境界了,让它软时便是百个国色天香
也逗弄不起,让它硬时纵然三天三夜也依旧不倒!此绝技乃是胡天福平生最为得
意之事!这门功夫虽在搏命拼杀中毫无用处,但在那床笫之上可谓天下无敌!
陆萍儿两手握住阳物将平生会的招式全数用上,手上是握捻套转,嘴里是含
舔吸咬,一刻不停,怎奈阳物依旧青筋鼓起挺翘如初!手和嘴都有些酸了,她索
性掏出两只木瓜巨乳夹住肉棒,随后便开始上下套弄。
胡天福享受着美妇的玉手、香舌和那豪乳,一炷香的时间过去,见美妇人双
乳间被肉棒磨红了一片,胡天福也不忍美妇再替他弄,随即说道:「嫂嫂张嘴,
仔细弄脏了衣裳。」他握着阳物对着美妇人小嘴,马眼一松,一股浓精便射向妇
人嘴中。
陆萍儿张嘴接下那滚烫的阳精,接了满嘴本以为没了,谁知第二波朝她喷来,
将她弄了个满脸白汤,她笑了笑说:「怎这些多,公子怕是要撑坏奴家!」
胡天福见弄了她满脸,忙用汗巾擦,语带歉疚地说道:「该死该死,一个不
妨头竟喷了嫂嫂一脸,该罚我为嫂嫂出些力气了!嫂嫂,也让小弟来止止渴吧!」
说着他一张大嘴朝那美妇人胸前的白木瓜扑去。
陆萍儿一对巨乳本就白嫩肥大,而现在因哺乳,那对奶子比原来还要大上许
多!白皙奶子上青筋若隐若现,两颗紫葡萄被陌生男子吸吮的滋滋作响,一双大
手挤弄得乳汁正向外缓缓溢出。
美妇人已是两个孩童母亲,长子年幼,每每睡觉总要抓弄她的双乳方肯安睡,
而幼子才三月大,更是要天天吃她奶水,连那陈老伯也常来抓揉吸咬她的双乳,
只是这陌生公子给她带来了别样之感;陌生公子将头埋在她胸前,鼻息热气朝他
胸口扑来,两只奶子在他手中被抓揉的恰到好处,多一分则痛,少一分则轻,两
颗褐色奶头已肿胀发硬,好似针刺又似火燎。
最新找回陆萍儿抱住男子的头胡乱摩挲,呻吟道:「嗯哼~~公子真会疼人,
把奴家这两只奶子弄得好生舒爽!嗯~~公子留些奶水给我那孩儿吃!~~~」
胡天福手嘴不停,说道:「嫂嫂的双乳柔软似棉,乳汁回味甘甜,小弟我纵
是死在这上面也是值了!」
陆萍儿此时已将矜持羞耻等字尽数抛开,浪声道:「公子叫我萍儿罢!~嗯
嗯啊~~~公子~~奴家下面也想~~啊~」美妇人此时快感上涌,连带着下体
也感到麻痒起来。
「好萍儿,我这就尝尝你这身下之水滋味如何!」胡天福也不急着脱去美妇
长裙,他直接长裙掀起整个人钻了进去。
胡天福入得裙内,将美妇人亵裤褪下,只见那私密处黑幽一片,阴毛虽多却
不杂乱,根根柔顺;那肉缝紧闭,倒似少女一般,他也不废话,直接用大嘴与美
妇人下面的小嘴来了个对接。胡天福吸吮美妇人肉穴时常用牙齿磨蹭那凸起豆儿,
舌头则往小穴内钻去,没多久妇人身下已是洪水滔天!
陆萍儿双腿快要站立不住,身下阵阵快感还在传来,仰头高声浪叫道:「公
子好巧的嘴~~~啊啊嗯~~奴~奴家~快要丢了~~啊啊!~来了来了!~嗯
啊~~」一股淫水从蜜洞中涌出,把胡天福弄了个满脸满嘴。
胡天福砸了咂嘴把头从美妇裙内伸了出来,说道:「好吃!好吃!萍儿这里
的水果真美妙!」陆萍儿这时脸上余韵未散,含笑说:「公子也不嫌脏!」「萍
儿这里的水怕是千金也买不来了,哪里脏!」胡天福一面说一面脱去美妇长裙。
他让萍儿搂住他的肩,自己则一手环住她的腰,伸出两指,缓缓插入那湿淋淋的
花穴中。
手指抽动越来越快,陆萍儿感到又要泄身,忙喊道:「啊!~公子慢些!~
啊啊哼~~慢些~啊~~奴家又要~~啊!~」随着一声高叫,又是一股阴精哗
的一声流了下来。蜜洞中手指抽插的依旧不停,那才泄了身的小穴竟又泄出两股
淫水,萍儿双腿一软站立不住,幸而被他搂着不曾摔倒,胡天福见此才缓缓将手
指取出~~
烈日当空,直照得人慵懒,但在这小院中厢房内,一对男女正挥汗如雨不惧
酷暑,他们肌体对撞,直把这院中弄得啪啪声回荡!白玉肌肤的女子站在那里身
子前倾,翘臀高噘,一双肥乳被身后男子的两只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;古铜肌肤
的男子站在女子身后,一根七寸有余的阳物从后尽根没入女子体内,他的一双大
手抓捏那对柔软的大白奶子,直把奶水抓捏的如细柱般喷了出来。男子挺腰猛干,
女子双乳喷汁,房中画面淫糜之极!随着女子的一声高叫,一股热精又从二人交
合处滚了下来~~
胡天福见萍儿双腿发软香汗淋漓,他索性将她抱至床上平躺,自己则站在床
下肏弄。胡天福看着萍儿身上布满细汗,青丝贴在脸上,得意问道:「好萍儿,
可舒爽?」
陆萍儿已飘飘欲仙,胡乱呻吟道:「公子~啊~公子,好手段!~~哼啊~~~
萍儿的那里好似蚂蚁啃咬,只求公子快些肏弄!~喔啊啊~~」
「叫声哥哥来听」胡天福调戏说。
「喔嗯~~好哥哥,亲哥哥,大肉屌哥哥~~嗯啊~~求你用力捅萍儿的骚
洞!~啊啊~~」陆萍儿浪叫道。
胡天福哈哈笑道:「骚萍儿,哥哥我现在就捅穿它!」说着便腰部用力一挺,
那胯下长枪直往洞内深处刺去,半个龟头竟挺进了花芯内。床上美妇被直戳花芯,
她啊的一声眼球上翻,穴内抽动,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,瘫软的连喊叫的力气也
没了!
胡天福见美妇差点昏厥,心下也知刚刚重了些,他随即调整姿势,让美妇侧
躺在那里,自己也侧躺在旁,抬起妇人一条玉腿,从后缓缓抽送,嘴里还说道:
「骚萍儿累了,好哥哥给你换这舒缓的,如何?」
陆萍儿从高潮中醒缓过来,轻声媚笑道:「嗯~~哥哥极会疼人,这姿势正
好!~哼嗯~~」
二人正在承欢之时,屋外的正在玩耍的稚童突然向房内走来,喊道:「娘,
我渴了,弄些水给我喝罢!」陆萍儿与胡天福皆是一惊,萍儿忙用薄被盖住两人
身体,胡天福则将头缩进薄被里。
稚童已走至床边,又说了一声:「娘,弄些水给我喝。」胡天福在薄被内依
旧缓慢抽送,妇人不能起身,急中生智说道:「大宝,吃娘的乳汁解解渴罢!」
说着将被子掀开一些把双乳露了出来。
这大宝才三岁,断奶也不过半年,偶尔闹着也会吃上几口娘的乳汁,今天见
娘主动说吃奶水,心中自然欢喜,他盯着美妇双乳看了看说:「娘,奶子今天怎
么小了许多?」陆萍儿胡乱答道:「你弟弟吃的。」稚童小大人般口气说了声:
「这个贪嘴猫!」说完便低头吸吮母亲胸前双乳。
胡天福故意把鸡巴往深处插入,萍儿捂嘴哼了一声,随即用手怕打他,二人
举动所幸没被稚童看见。那稚童喝了几口后抹了抹嘴,对着他娘说:「娘你怎么
又光着睡了,小心陈爷爷看到又拿大鸡鸡戳你的屁股。」稚童说着便蹦跳着出屋
玩耍去了。
待到稚童之后胡天福才将头伸出,两人相视而笑。胡天福看着日头快要落山,
他让美妇跪趴在床上,自己从背后刺入。
二人这次直把那牙床弄得咯吱乱响,好悬没弄塌了,陆萍儿将好哥哥叫上千
百遍,身下淫水将床单弄得处处皆湿,这时胡天福才将一大股浓精射出!~~
一番大战过后,美妇陆萍儿躺在床上恢複气力,身下蜜洞往外溢出股股白精,
无力擦洗;淫贼胡天福则正在穿戴衣裤,转头柔声对床上瘫软如烂泥的美妇说:
「好萍儿,哥哥要走了,有缘再会罢!」
陆萍儿有些不舍,叹了口气道:「哎~我明日又要苦守着了!」
胡天福来到床边,轻抚美妇小脸说道:「我教你一招,可解你日后苦闷。」
陆萍儿有些不信,说道:「你还能弄个人藏我房里不成?」
胡天福笑道:「你只需买上一只大狗,让你陪你,岂不更好!」陆萍儿惊讶
不解地问道:「一只不会说话的蠢物,我要它作甚?」「煳涂!它不会说,但却
有根你想要的东西!」胡天福刮了刮她的小鼻子,调笑着说。
陆萍儿有些吓到,忙问:「与它做?这怎么成!」
「你有所不知,很多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都与大狗交合过。」胡天福又调笑
着说:「头次可能有些难,待到熟练后,只怕你日后只想与狗做不肯与人做咯!」
说罢他便出了厢房,往正在林中等他的任小丫头奔去。
胡天福走后,陆萍儿躺在床上又思忖了一会儿,傍晚见陈伯回来,她则吩咐
老奴明日去集上买条大黄狗回来看家~~自从黄狗买回后,陆萍儿见没人时就把
它牵至房中,起先她只是把香油抹在穴口让黄狗舔弄,待到人狗相熟了后她才敢
套弄黄狗的阴茎。
有一回,美妇人正嫌老奴肏弄的不尽兴,看着房中黄狗的阴茎发愣,她壮着
胆子学母狗趴跪着,握着黄狗阳物缓缓送入,自那会后她便食髓知味。
黄狗十来次后竟也有了灵性,只要美妇人光着屁股它就来嗅来舔,只要妇人
往那一趴它便从后扑上,那根细长的阴茎也不再需要扶着送入。从此,美妇人再
也不曾感到寂寞苦闷~~
【第五回:三淫僧禅房戏女人,丫头淫乱少林寺】
胡天福回到他与丫头约定之处,只见丫头换上了买来的衣服闭眼躺在那里,
他喊了一声「任女侠」,丫头却不作答,他来到近前看了看,丫头一手搭在脸上
遮住半张脸,再看她身旁并无兔子与胡萝卜了,胡天福心想,想必是兔子跑了,
这丫头在此生闲气呢。
胡天福晃了晃丫头,说道:「明日再给你抓只来便是。」见宣儿还不应答,
又说道:「明日给你抓只白狐来,可好?」
宣儿突然冷冷地说了句:「谁要那些畜生!」胡天福见自讨没趣,自己也找
了块干净之处躺下了~~
待到第二日清晨,胡天福醒来时不见丫头,他忙起身寻找,来到溪旁见不远
处宣儿正蹲在那里,再一细看,丫头身下似乎未穿衣裙,吓得胡天福忙转身,心
想,上次无意间得见她洗澡,结果被她缠了半日,现在若被她知道我看到她出恭,
怕是会要了我的命!想罢至此,他忙回到原处等~~
待到丫头从溪边回来胡天福继续与她赶路,只是这一路上让胡天福倍感奇怪,
这丫头今日步伐不似以往轻盈,走路扭捏不说步子还不稳,倒不像个练武之人,
再看她粉嫩的脸上两朵红晕挂在脸颊久久不散,长裙上湿了一处,胡天福心下思
忖,想必是昨晚露水太重,丫头着了些凉。他本想替她买些药来,但又想到少林
寺近在眼前,不若把她送去少林寺让那群秃驴替她医治岂不更好!
胡天福来到宣儿身前,一把把她抱入怀中,丫头「啊」的一声叫了出来,胡
天福笑了笑说:「这几日抱你多次,今日怎么还叫上了?!」任宣儿忙捂嘴,随
后问道:「你要干嘛?」
胡天福依旧笑着道:「你走的太慢,我带你去。」宣儿也不反抗也不回答,
只是任由胡天福抱着前往少林寺。
他二人终于来到少林寺,胡天福躲过众僧人一个跃身飞入寺内来到后院,他
挑了一个看着干净素雅的禅房将宣儿放下,对着丫头说道:「我要走了,你自己
找秃驴,让他们送你回去吧。」见丫头不回答,又说道:「对了,你回去可得与
你师傅解释解释,别让你师姐在你师傅面前胡乱编排我!」说完便转身离去。留
在身后的宣儿淡淡地说了句:「蠢才!」
胡天福来到山下,此时只觉得腹中饥饿,想起自己一天未曾吃食,随即找了
一家酒馆,让二上了些酒菜,自己正欲开动,只听旁桌两人正议论少林寺,他忙
静心细听~~
「少林寺去不得!烧香礼佛何必去那里。」
「为何去不得?」
「你刚来此处有所不知,这嵩山少林寺藏污纳垢,比那匪窝也好不到那里去!」
「你少诓我!这少林寺是江湖中一顶一的名门正派,岂会向你说的那样不堪?」
「我骗你作甚。那少林寺里的方丈倒还好,但是其他和尚就~~」
「就怎样?」
「嘿嘿,其他和尚一个个视财如命不说,更是如色中饿鬼!但凡去上香的女
香客,只要有些姿色的,必不能逃出那群恶僧的魔爪。这家酒馆的张掌柜你可曾
知道?」
「见过两次。」
「上个月他的妾不知何故失踪,家人找了两天才在少林寺后山找到,你猜怎
样?」
「怎样?」
「找到时妾全身精光,被糟蹋的不像个人,她的两个奶子肿得像个皮球,那
屄被撑都能塞下男人的拳头,连拉屎的地方也被~~嘿嘿!张掌柜的妾到现在都
不能下床走动哩。」
「这群恶僧如此嚣张,官府不管?」
「官府哪里敢管,你且不知,连知府女儿都被~~」
未等听完,胡天福已知铸成大错,忙丢下一锭银子飞身赶往少林。
一刻钟后胡天福又来到少林寺,几个纵身便飞至寺内后院,他来到刚刚放下
宣儿的禅房处,只听得房内传来阵阵笑语,透过窗纸往里看去,眼前一幕直把胡
天福惊的呆立在原地~~
宣儿银铃般的声音在屋中响起,她语带娇媚地说道:「三位大师,宣儿的穴
已有七八日未曾用过,骚痒难耐,今日还请大师能解救解救它!」
玄慈与玄难俩和尚正赤身挺着粗黑阳物享受身下女人手嘴之美妙。玄慈念了
声佛号,开口道:「阿弥陀佛!出家人慈悲为怀,今日我师兄弟三人定当竭尽全
力一解施主之苦。」
身材肥胖的玄难也随声附和道:「嘿嘿~~不错,女施主的穴就由贫僧等为
其填满吧!」接着又说:「那淫贼竟忍得住不碰女施主,看来也并非江湖传言那
般淫邪。」
宣儿一边手不停套弄,一边娇嗔道:「大师休要提那蠢材!我一路上多次勾
引,他竟不为所动!路上好不容易遇到个欢喜宗的弟子,本想用他来解解苦闷,
谁知却被那只臭蝙蝠坏了好事!」
原来,这任宣儿本就生得放浪妩媚,在银蛇帮时常见师兄师姐宣淫,自己也
想尝试云雨之欢,怎奈师兄们一来嫌她年纪,二来惧她姑姑,唯有大师兄与三师
兄曾与她偷欢过几次。
宣儿食髓知味,内心早已变成人尽可夫的香炉了,她每日都与人交媾,但又
怕自己淫浪之态传到江湖中,到时候损了自己和师门的名声不说,连姑姑也要遭
人非议,只好将内心欲火强压下来。她自从被采花淫贼胡天福所救,本想着这一
路上如何恣意快活,不曾想这淫贼倒成了正人君子,自己春光乍泄而他却坐怀不
乱,真是气煞人了!今日,胡天福将她送至少林寺,怎料这少林寺的三个和尚一
见她就试探挑逗,她心中大喜,索性丢下矜持伪装做个快活的浪荡女,心想这三
个和尚是出家人而且在武林中也有些名气,自然不会将她的事说出来~~
这时,在一旁等的心急的玄空和尚接口道:「阿弥陀佛!罪过!罪过!女施
主如此美人,那淫贼竟不享用,暴遣天物,实乃大罪过!」
他一边说一边走近宣儿,笑着蹲下身说:「贫僧也来替女施主脱解脱解!」
宣儿跪在地上用嘴与玄慈玄难的阳物交战,而玄空和尚则蹲在她身后,伸出
一只枯瘦细长的手在她身上乱抓。玄空一双大手在宣儿身上乱摸,先是隔着衣服
揉搓其胸口,后又抓捏屁股,把宣儿弄得呵呵直笑;他一双手摸至衣领处,揪着
衣领左右,顺势一扯,宣儿胸前白嫩展露无遗,那如同嫩豆腐般的女人肌肤让人
垂涎欲滴。
宣儿呵笑一声道:「让大师失望了,我胸口平平无奇。」
玄空不觉看得发愣,自己已有十多年未曾碰过稚童,谁承想这女人的身子竟
如此诱人,那胸前一片白肉虽与孩童般平坦,但两粒红豆却比孩童的大上许多,
微微鼓起,倒有些将熟未熟之感,反添了几分媚态。他忙吞了吞口水说:「好得
很!好得很!」说完就将一双大手扑向了那雪白滑嫩的胸脯。
宣儿被他抓捏的吃痛,喊了几声轻些,但玄空玩得兴起,嘴上答应手上却依
旧抓捏搓揉依旧,无奈,她只好将怨气发在眼前的两根肉棒上,嘴套弄吸吮的更
加起劲,灵巧的舌头将马眼挑逗的快要把控不住。
玄空将那片胸脯搓捏挤压,玩得不亦乐乎,他一只大手抓住一片白肉,用力
一挤,竟将本来平坦的胸脯挤出了奶子,随后一张大嘴便扑了上去,将那团白肉
连同胸前红豆一同吞下。
「啊~~大师,人家胸口是肉做的~~」宣儿抓弄得惊呼一声。
玄空和尚并未言语,只是动作稍缓了些,不似刚刚那般粗鲁。他含住一颗乳
头,不停地吸吮,嘴里发出滋滋声;另一颗乳头也未能幸免,先是用手指拨弄,
后又搓捻着,接着又将乳头微微拉拽起来。原本胸前两粒红豆现已肿大数倍,上
面沾满口水,红得发紫,硬生生的翘立着。
宣儿的奶头从未受过如此待遇,她心中反倒欢喜受用。她呻吟声不止,又向
和尚调笑道:「可惜宣儿未曾生养,大师就是吸上一天也吸不出个什么。」
玄空也笑了一声,说道:「这里吸不出什么,那贫僧就换个地方吸。」还未
等宣儿反应,和尚已将她下身穿着尽数褪去,那尚未成熟的诱人处在玄空和尚眼
前展现,直把他看得连咽口水。
这女人的屁股虽没有成年妇人那般挺翘浑圆,但两瓣臀肉也别有一番春色;
臀微翘,白嫩似面团,那菊门紧闭,周围微微皱起泛红,好似一朵待人采摘的鲜
花般娇艳。
玄空往下一看,只见女人一线天处竟被一物狠狠撑开,再一细看,不由得哈
哈一笑,原来这女娃身下竟插着一根胡萝卜,而那根胡萝卜一半露在外面,另一
半则稳稳插入穴内。和尚晃动胡萝卜,调戏说道:「阿弥陀佛!女施主想是饿了,
急得把这吃食往下面的嘴塞。」
宣儿见秘密被发现,她倒也不害羞,娇滴滴的回答着:「这半日来全靠它替
我解闷,大师别动它~~啊~~」
玄空和尚把胡萝卜往外一抽,那堵在穴内的淫水随即涌出,他则把那根被淫
水泡的有些发软的胡萝卜三两口的吃了下去,然后握着自己早已挺立老高的阳物
对准女人肉穴,说道:「罪过罪过!贫僧一时看饿了,竟把女施主的胡萝卜吃了,
我这里有根肉萝卜,用来抵给女施主吧!」说完他把那根青筋暴起黑毛丛生的怪
物缓缓塞入穴内。
宣儿下体中迎来久违之感,那男子滚烫之物正在自己体内抽送,每一下她都
能清楚感觉到,自己穴内的肉壁被阳物撑开,阳物所到之处舒爽之极,未到之处
麻痒难耐,她随即叫出声来:「嗯~~啊~~大师~~好~~好手段~~啊~~
宣儿只求大师今日给我痛快~~啊嗯~~
「阿弥陀佛!贫僧定当尽力!」他扶着宣儿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。
宣儿:「大师~~啊哼~~嗯~~大师,我那里好痒~~大师再快些~~啊~~」
玄空感受到女人穴紧实无比,自己肉棒入温暖肉壁紧紧包裹,无一丝空余,
他心中舒爽无比,腰部更加用力几分,直把十一岁的女娃冲撞的站立不住,浪声
连连。
「啊啊~~啊嗯~~我~~我那里~~那里怕是要坏了~~啊哼~~大师的~~
鸡巴把我塞得满满的~~啊嗯啊~~宣儿腿都软了~~嗯嗯~~」宣儿断断续续
呻吟说道。
这时玄难已等得不耐,他扶正宣儿脸,将自己的阳物强塞入宣儿嘴中,随后
一挺腰,尽根没入,直至深喉。宣儿被这么突然一插,她喉咙鼻子感觉一酸,随
后眼球上翻,竟流下泪来。
此时一双细腿也站立不住,就要倒下。那玄空玄难见女人要倒,他二人连忙
将其扶住,一人在其身后握住细腰,一人在其面前扶住肩膀,女人双脚离地被他
们架在空中肏弄。宣儿此时感觉身体悬空,一根巨物在自己尚未成熟的蜜洞中狂
抽猛送,而嘴里则被另一根巨物塞满,那根东西时不时戳到咽喉,把她弄得眼泪
鼻涕四流,喊叫不能。
「呜呼~~师兄师弟,这女娃娃下面着实紧的厉害,要不是我用内力锁住阳
关怕是要丢了呢!嗯~~舒服~~」女人穴已被塞满,无半点空余,而玄空一边
说着一边却仍旧将自己的粗黑阳物往里猛刺。
「哼嗯~哼哼哼~~哼哼~~嗯哼哼~~」宣儿此时手脚无力,眼球上翻,
口水随着嘴角流出,只能发出哼哼声以作回应。
那玄慈见二位师兄享受着眼前尤物,他一旁看得十分着急,先是用手在宣儿
娇嫩的肌肤上抓捏了遍,后用他那五寸余长的鸡巴在女人柔软的腋下乱戳。
玄空玄难两个和尚一前一后挺腰猛刺,二人时不时发出调笑声,而女人屁股
被撞击的啪啪作响,嘴被口水和阳物塞满发出咕叽声,整个禅房淫糜之音不绝于
耳。
二人苦干半个时辰有余,先后闷声低吼,一股阳精从上下两个嘴里射入女人
体内。
他二人皆尽了兴,这才缓缓将宣儿放下。只见宣儿趴在那里好似一谈烂泥,
大股白精已被她吞下,但却有少许仍挂在她嘴角,而她身下穴则向外涌出股股浓
液!
玄慈终于等到二位师兄结束,他忙从后抱起躺在那里的女娃,以一个替孩童
把尿的姿势就要开干~~
女人身子未发育开,各处皆与女人无异,只是那胸前两粒豆子要肿大许多,
而那如白面馒头般的穴被久肏之下已红肿鼓起,女人脸颊粉红,双眼迷离,倒添
了几分撩人之态。玄慈将他那根早已立起老高的阳物对准宣儿下体,谁知他又将
阳物向后移了移,宣儿感觉不妙,忙用尽最后气力娇声道:「不是那里~~啊!~~~」
还未等她说完,玄慈的阳物就已撬开她的菊门,一根火烫的肉棍直把她的后庭穴
搅得不得安宁。
「啊~~啊嗯~~大师~~这里是出恭用的~~啊~~你怎么~~好胀~~
好~~好难受~~嗯~~」宣儿后穴头次被弄,她那里受得住,只觉胀痛无比,
泪珠儿已在眼中打转,本想运功逼出,谁知这和尚内力强出自己几头,那根巨物
威力丝毫不减,狂冲猛刺,只把她弄得昏天暗地。
和尚见女人如此,心中却得意非常,身下动作不停,调笑着说道:「嘿嘿~~
女施主感觉如何?贫僧此物弄得可舒爽?!」
「哼啊啊~~啊~~大~~大师~~求你拔出来罢~~我后庭好似着火般的
胀痛~啊~~啊啊嗯!~~」宣儿满脸吃痛求饶。
玄慈见此得意笑道:「哈哈~女施主,这里的美妙稍后便知,你且忍忍。」
任宣儿被和尚从后抱着,她身子悬空双腿叉开,两眼早已迷离失神,那白嫩
娇的身子被肆意摆动,女人馒头穴红肿微开,白稠浓精从中缓缓流出,紧闭的菊
穴已被撑开,一根粗黑阳物从下自上往里猛戳,淫乱之态溢于言表。女人呻吟浪
叫道:「大~啊~~大师~慢~慢点呀~~啊嗯嗯~~啊~~我年纪尚,那里经
不起这般猛戳~~啊啊哼~~呜啊~~」
玄慈此时正乐在其中那里肯停,他调笑说道:「嘿嘿~~女施主的后庭院初
长成,贫僧正好开垦开垦。」
宣儿呻吟不住,连声浪叫:「啊~~那里火辣辣的疼~~嗯啊~呜呜啊~~
好胀~~大师的太粗了些~~啊呜~~里面快烂掉了!~」
玄慈和尚运气发力,只见腰部挺动更加快了几分,嘴里依旧说道:「女施主,
待你尝到了好处,只怕会求着贫僧开垦后庭院哩!嘿嘿~~」
「啊啊~嗯呜~~啊~~大师好狠的心肠~~啊哼~~啊~~~女子今日怕
是要死在这里了~~啊啊嗯~~你轻些~呜~~啊~~别往深处去了~~嗯啊!~~」
宣儿被弄得胡乱喊叫。
那玄慈也不应答,只一味挺腰猛干,待到一刻钟后,见女娃不再喊痛,而呻
吟声却更加放浪,他知女娃已食髓知味,随即放慢身下攻势,只轻抽慢送,把怀
中女娇娃撩拨的难受至极,出言求欢。
「嗯啊~~大师用力~~女子的后庭院中生了虫,大师快~~快帮帮我罢~~
嗯哼~~痒死了!~~」宣儿刚感受到这菊穴之美妙,谁知穴内的肉棍子竟不似
刚刚般凶猛,这可把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求着和尚出些力气解解痒。
玄慈听闻心中得意,随即腰用力一挺,问了声:「女施主是这样吗?」
「啊!~就是这里,大师快些!~~用力~~~嗯呜~~痒死了!~~用力
呀~~大师!~」宣儿娇躯被和尚抱在怀中只能轻扭腰,想要迎合,谁知这样一
弄后穴内愈发麻痒。
玄慈缓缓加快腰部挺动,调笑道:「嘿嘿~~女施主,你这娇嫩的后穴不怕
被贫僧搅烂了?」
宣儿此时已神志不清,一心想解菊穴内骚痒,随口答道:「痒死我了~嗯嗯
啊~~纵使把女子的后穴搅烂了也无妨,大师发发慈悲~~啊~~」
「阿弥陀佛!那贫僧就来解救解,也算是积了功德。」玄慈见撩拨的已到时
候,随即运功发力,阳物开始大开大合的在菊穴内狂抽猛送,肉体撞击的啪啪声
立即布满禅房,把这原本修禅悟道的地方变成了活春宫。
宣儿:「啊啊呜~~啊啊~~好爽~~~后穴~后穴要坏了~~啊哼~~啊~~
大师的宝贝好生厉害!~啊啊啊~~嗯哼~~啊!~」
玄慈感觉菊穴内肉壁越收越紧,心知女娃快要泄身,他忙催动十层功力狠命
抽插,只把女娃冲撞的声音颤抖,一双手脚在空中晃动。
「嗯啊~~啊~~啊!~~呜啊~~要~~丢~~了~~啊啊!~~哇啊~~
啊!」宣儿被整整快感侵袭,身子绷直,仰头高叫一声,大股阴精从穴内射出,
足射了一盏茶之多方才停了。宣儿绷直的身子软了,额头鬓角布满汗珠,眼中涣
散已没了神采,好似被人吸走了毕生功力一般。不过,抱着她的玄慈和尚依旧雄
武,身下肉棒丝毫未有射精之状,仍然在菊穴内横冲直撞。
在一旁休息片刻的玄空和尚此时胯下阳物复又翘起,他来到任宣儿身前,指
了指女人的湿淋淋的花穴,说了句:「阿弥陀佛!施主这里竟漏水了,快让贫僧
帮其堵上。」说完他便将那根充血翘立的阳物塞入宣儿的穴中。
宣儿从没被二穴同开,此时两眼一翻,好悬没昏死过去,只觉得两根肉棒隔
着一层肉壁在体内挤压碰撞,把她两穴内搅了个天翻地覆,让她欲仙欲死,连喊
叫的声音也变得沙哑无力。
胡大福见房中四人赤身裸体,那两个肤黑体壮的和尚将宣儿夹在当中,二人
一前一后挺腰狠抽,哪里把宣儿当做女人看待,只忙着泄欲快活,全然不顾这娇
嫩的身子是否受得住他二人的猛攻。再看宣儿,她被人从后抱起悬空,头已无力
地搭在身前和尚的肩头,她两眼迷离似有泪珠,脸颊红晕不散,青丝散乱与额鬓
处汗水紧贴,而身下两穴正被两根阳物来回狠戳,三人站着的地方已是一滩淫水
浓精。
丫头脸上全无半点不悦,反倒露出本不属于她这年纪的淫浪之态,她用她那
稚嫩童音发出阵阵呻吟求欢之声,让胡天福摇头叹息!观察许久的胡天福心中摇
头暗叹:「自己是乡下来的傻子,虽在江湖上游历了两年,但终究还是看不懂这
江湖、看不懂这人心呀!哎!~」
想罢至此,胡天福纵身而去,消失在夜色中~~
按下采花淫贼暂且不表,单说禅房中四人云雨之事;三个和尚这一夜怎舍得
合眼,他们将十多年攒下的床上功夫全数使在十一二岁的女人身上,把那招人怜
爱的女人蹂躏成了一团烂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。三人或并肩作战或单枪匹马,一
刻也不让女人身子歇着,女人的嘴、蜜穴、后庭被他们换着花样的肏弄,几乎没
弄坏了!
任宣儿只觉得浑身好似散架,原本如白面般的一线天穴如今已发红发肿,穴
口涌出股股白精;粉嫩后庭也不能幸免,紧闭的嫩菊花现已张开,好似不能闭合
般的向外流着三人的浓精;胸前乳头连同乳晕被吸咬的充血肿大,高高翘立着,
那如同稚童般平坦胸口被他们轮番抓弄,现已肿胀鼓起,让女人多添了几分成熟
之感。
宣儿这一夜昏睡数次,而每次都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惊醒,直到最后,她已不
知自己是梦是醒~~
和煦日光透过纱窗照进禅房,房中大通铺上平躺着一个白嫩女娃,她全身无
物遮体,光滑娇软的身子被一览无余,而女人两腿间竟有一个光秃秃的肥大脑袋
在蠕动!宣儿眉头微皱,只觉得胸口与身下的传来的异样之感,她缓缓睁开眼看
了看,原来是玄难和尚将头埋在她两腿间品尝她的蜜穴。
玄难一张大嘴将宣儿整个蜜穴包住,如同婴儿吃乳般的卖力吸吮舔弄。宣儿
娇哼了一声,笑道:「大师,好吃吗?」
玄难见女人已醒,他随既用手指捻搓女人胸前的两粒红豆,一边动作不停一
边答道:「阿弥陀佛!这白面馒头好吃的紧!纵使不能成佛也要吃上一吃!」
宣儿闻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,说道:「大师好不害臊,昨日吃了一夜,今早
竟又背着你的两位师弟来偷吃!」
玄难满脸横肉堆笑道:「嘿嘿~昨日三人着急争食,今早趁他二人早课我特
来细品品。」
宣儿感觉自己菊穴有异物,她微微支起上身,看着两腿间肥大的脑袋,娇喘
呻吟一声,问道:「嗯~~我这后庭中被大师塞了何物?~~」
玄难一脸坏笑,回答道:「我见寺外有卖糖葫芦的,特意买了一串留待女施
主吃,因见施主未醒,怕它化了,所以藏这儿了!」说着他握着木签子往外抽,
只见那一颗又一颗的红艳糖葫芦从女人的后庭院中被拽出。
糖葫芦被一颗颗抽出时宣儿只觉得菊穴深处空虚麻痒,忙说:「嗯啊~~别
拿出来!啊~~」
和尚暗自得意,把糖葫芦往菊穴内一插,问了声:「施主要这样吃?」说着
又往外抽,问道:「这样吃吗?」他连问数声,糖葫芦在菊穴内插进抽出,把娇
嫩的女人弄得浪叫连连。
玄难手上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,他又把头重新埋回了女人两腿间,说道:
「女施主吃糖葫芦吃得受用,贫僧也来吃口馒头解解馋!」
宣儿的馒头穴被和尚大嘴包住,和尚的舌头往深处探去,而蜜穴上的豆子被
又吸又咬,这让她感觉受用至极,随即放声浪叫:「~~啊嗯嗯~~身下快被大
师嘬化了~~啊哼~~好爽~~啊~~后庭好痒~~好胀呀~~啊啊~~我不行
了~~大师我要丢了!~~啊!~~」
随着宣儿一声高声呻吟,一股阴精从花穴中喷出,把玄难喷了个满脸满嘴。
玄难被喷了个满脸,用手抹了一把脸,笑着说道:「不成想吃馒头还能吃出
汤来!妙哉妙哉!」他手中握着木签子往外一抽,怎料那糖葫芦竟有一多半从木
签子上掉了下来留在女人的菊穴内。
宣儿喘息未歇,见糖葫芦一多半留在菊穴内,忙娇嗔道:「大师,你快把它
们弄出来罢!~~」
玄难嘿嘿一笑,说了句:「让贫僧来把它们挤出来。」说完便把宣儿从床铺
抱起,让女人双臂环住自己脖颈,而他则搂着女人纤腰,阴茎对准蜜洞,用力一
挺,只听噗呲一声,那黑硬粗长的阳物已没入女人体内。
宣儿被和尚抱起,身子无力支撑,只得双手搂住和尚脖颈,本想用腿圈住和
尚的腰,怎奈和尚过于肥胖,自己的一双细腿不够长,只能仍由和尚摆布;女人
刚泄身没多久,而和尚片刻不容她歇息,一根黑亮的肉棍直戳入湿漉漉的蜜穴中,
不由分说的挺动起来。
「啊!~~慢些~~啊哼~~里面好胀~~啊啊嗯~~」宣儿呻吟不止。
和尚大开大合的肏干着,一根滚烫的肉棍子在女人花穴你狂戳;肉棒隔着肉
壁挤压肠道,只听「啵」的一声,一颗红艳的糖葫芦从菊穴口吐出掉落,和尚见
此哈哈一笑,对着女人说道:「哈哈~~施主下蛋了!」
「嗯哼~~呜嗯~~我才~~不是鸡呢~~我要做女侠~~啊啊!~~轻些~~
啊~~」宣儿边呻吟边回应着和尚的调笑。
玄难和尚抱着女娃在禅房内走了起来,一边走一边肏,他继续调戏道:「女
侠的骚屄吸得真紧,贫僧几十年的内力也快抵它不住了!」
宣儿脸上春潮浪态尽显,她轻轻摆动腰肢迎合冲撞,嘴里更是浪叫不停:
「大师~嗯~~大师的大肉棒也十分了得~~嗯啊~~把我这穴几乎要弄坏了!~
啊啊啊~~啊~~」
听着女人叫春,和尚这时也有些轻喘,挺腰更加卖力,说道:「阿弥陀佛!
罪过罪过!那贫僧还是轻些罢,免得将这绝品穴给戳穿了!」
「不要~~啊啊~啊~~啊嗯~~~用力~~~大师用力便是~~我这全身
上下仍由大师肏弄,只求大师给个舒爽!啊啊~~嗯啊~~啊!」宣儿呻吟间又
有一颗糖葫芦啵的一声从后庭院中跑出。
玄难和尚抱着宣儿在禅房中走了十几圈,胯下阳物一刻不歇的挺动着,女人
菊穴内的七八颗糖葫芦也尽数被排出体外,而两人全身皆是汗水淋漓。
宣儿这时感觉后庭空虚,娇声淫叫道:「大~~大师~~呜啊~~啊~~我
后穴好痒~~啊啊啊~~啊嗯~~大师~~快~~替我解痒~~啊啊!~~」
玄难见桌上立着一根两指粗细四寸多长的蜡烛,他抱着女人向木桌走去,说
道:「贫僧这就替女侠解痒!」说着他便抬起女人蜜桃般的翘臀,让菊穴口对准
蜡烛,双手一放,任由屁股向下坐去。
宣儿只觉得身子向下一沉,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,而后庭中却被一根粗长之
物填满,再低头看去,原来是一根蜡烛全数没入自己菊穴中,肿胀之感迅速侵袭
全身,她高声浪叫道:「啊~~我要死了!~啊啊啊嗯~~啊啊~~」
玄难和尚由于肚子肥大,站立肏弄并未让他阳物整根插入,虽也舒爽但不得
尽兴,他调整姿势,顺势将宣儿平躺放在木桌上,自己则站立桌旁,双手分而抬
起两条玉腿,好让阴茎整根没入。
宣儿感到穴深处被造访,蜜穴花芯被冲击,她身子一颤,一股淫水从穴口涌
出,此时她已飘飘欲仙,哪里还知道东南西北,只胡言乱语高声呻吟:「啊啊啊~~
啊嗯~~啊啊啊~~花芯被~被大师撬开了~~啊啊呜~~啊!~~里面坏掉了~~
嗯啊~~」
玄难正品味穴内的美妙,深处花芯被他冲撞几次竟微微开合,他又猛地一刺,
半个龟头竟真的进了花芯口;而花芯似乎带有吸力,每次撞击都能吸住龟头马眼,
这可把他乐得不知如何是好,忙卖力挺腰猛冲,把那木桌都撞得咯吱作响。
和尚粗喘,女人淫叫,二人持续了一个钟头方才停了,这期间,女人已泄了
五六次,而和尚泄精前将阴茎抽出,对准女人脸,马眼一松,一大股浓精喷在了
女人的脸上头上。和尚纵使练了几十年的精纯内功,这时也觉得双腿发飘,而躺
在桌上的女人已经全无半点气力,她双眼迷离微睁,好似快要香消玉殒一般!
此时早课归来的玄空玄慈二人见此情景无不坏笑,二人忙脱去僧衣朝桌上女
人走去~~
三个和尚将宣儿藏在禅房中整整三天才肯禀告方丈,后又自荐护送宣儿回银
蛇帮,方丈并未多疑,只是吩咐他三人路上好好保护施主,以免再受惊扰。
宣儿连同三个和尚这一路上大路不肯走,专挑路行,为的只是方便随时云雨
承欢!玄难、玄空、玄慈这一路可谓是「春色无限」,娇艳无比的嫩雏儿在他们
三人手中容不得半刻休息,待到女人回银蛇帮时全身多处红肿淤伤未消。
不过,这娇俏可爱丫头倒也不恼怒,反乐在其中,每每身子快要支撑不住,
那三个和尚便将少林内功心法传授她些,待她调息一番后继续鏖战。
女人却不知晓,她此次回到银蛇帮将引出一件江湖大事!雪女宫宫主千里追
淫贼,恶首胡天福身后有高人~~
【第六回:黄大侠院中擒小厮,王郎中闺房施医术】
「听说银蛇老人的小徒弟被少林寺几位高僧送回来了?」一个方脸大嘴的年
轻刀客向对面而坐的中年汉子问道。
「啧!~是哩!他那徒弟姓任,年纪虽轻,姿容和武功都是江湖后辈中佼佼
者。哎~可惜被那该杀的淫贼掳走了十多天!」一个蓄着八字胡的中年汉子咂了
一口酒叹道。
年轻刀客:「不是说小女娃未曾被淫贼玷污吗?」
中年汉子:「那都是银蛇老人为保全帮派和徒儿清誉对外这样说的。」
年轻刀客不解问道:「这么说来~小女娃也被~~」
中年汉子又喝了一口杯中的酒,说道:「哎!听闻女娃回到银蛇帮时已走不
稳路了,多亏少林寺的几位高僧搀扶着。」
年轻刀客握了握手中的钢刀,咬牙说道:「这该死的淫贼,竟连小女娃也不
放过,若让我碰见他,定要将他活剐了!」
中年汉子:「此番这淫贼定是活不长了。」
年轻刀客:「哦?!为何?」
中年汉子:「你知道这小女娃的姑姑是谁?」
年轻刀客忙问道:「是谁?」
中年汉子晃了晃脑袋反问道:「如今豪侠榜上前十的人物有谁姓任?」
年轻刀客惊讶说道:「莫非雪女宫宫主任琦琦是小女娃的姑姑?」
中年汉子:「不错,正是她!」中年汉子继续说:「据说任宫主六年未曾下
天山,当年正邪交战时,正派的天星道人和邪派的十杀尊者都曾去请她下山,却
都被她谢绝了。此次侄女受辱,任宫主下山为的就是擒杀采花淫贼胡天福。」
年轻刀客眼中兴奋,说道:「该该该!这淫贼此番必死无疑!」
坐在旁桌的胡天福端起酒杯抿了一口,心中暗想,江湖这么大,我谅这什么
狗屁宫主也找查不到我的行踪!~~胡天福近来每每想起前几日所见之事所遇之
人心中不免烦闷,这才来酒楼打算痛饮一番,不成想听到他二人正说他的事迹,
这让他更觉烦闷酒兴全无,叫来小二便要结账,胡天福摸了半天口袋才摸出了一
锭银子,想到这几日身上的银钱已所剩不多,须得找个财主家拿些钱来花。
这时,街上熙熙攘攘,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中年男子而行,那男子方脸阔鼻,
剑眉大眼,腰间悬着一口青花长剑,他不时抱拳向周围之人还礼,颇有些大侠气
派!
胡天福向刚才说话的八字胡中年汉子问道:「劳烦兄台,请问此人是谁?」
中年汉子和年轻刀客听闻皆是哈哈一笑,答道:「你定是刚来此地。此人便
是本地最具威名的飞花神剑黄玉章黄大侠。」
胡天福听闻「大侠」二字,心中不免冷笑,自从他踏入江湖以来,不知见了
多少道貌岸然的大侠!再看这黄大侠衣着华丽,连那腰间宝剑都是鎏金嵌银,想
必家中有些钱财,心想,不如去他家中取些金银,若真是大侠必不在乎,若是假
大侠也算他该着破财,想罢至此,胡天福施展轻功暗中跟着这黄大侠~~
一刻钟后,胡天福跟着黄玉章进了富丽奢华黄府,府中众仆人见老爷回来,
一个个忙施礼问好,他点头不答,径直向后院走去。走了没多会儿便来到一处简
朴小院中,胡天福心下狐疑,此处并不像主人卧房,倒像是给下人住的;院中只
有一男仆,细看此人,约莫十七八的年纪,身穿仆人服饰,长相却不坏,面皮白
嫩,双眼大而有神,比一般女子都要俊俏几分。
男仆见老爷来此,忙整理整理衣物,低头施礼道:「老爷回来了!」
黄老爷背着手用眼角看了看他,嗯了一声,随后问道:「小言儿,你又偷懒?」
叫小言儿的男仆此时大眼睛乌溜溜直转,笑着回答道:「小的不敢,我刚准
备把老爷的宝剑拿出来擦拭擦拭。」
黄玉章走近小言儿身前,一巴掌拍在男孩臀上,随即便抓捏起来,黄老爷此
时大侠气派全无,满脸淫邪坏笑,说道:「还敢说你不偷懒!昨夜我只弄了两次
你就抵死不从,今早找你你又挺尸装死。」
男仆小言儿似乎早已习惯,他不闪不避,任由抓捏,笑着回答道:「老爷,
你的宝贝太厉害了,弄多了小的经受不住!」
黄老爷捏了捏男仆小脸说:「多弄几次就松了,到时候就受得住了。来,把
衣服脱了,让老爷好好疼爱疼爱你!」
小言儿略感惊讶的问道:「在这里?」
黄老爷不以为然道:「放心,没我命令谁也不敢来此。」
小言儿推开黄玉章,说道:「这黄天白日的,怕是被人撞见了,小的晚上再
来陪老爷罢。」说完男仆作势要走。
黄老爷那肯依他,一把将其抱入怀中。几番扯拽,男仆已被剥了个精光,他
让小言儿双手扶墙,自己则在背后挺枪直入后庭。起初小言儿还装作反抗不从,
久了之后便主动迎合。
主仆二人在小院中大战正酣,胡天福见此心中暗叹,原来这众人敬仰的黄大
侠却有龙阳之癖!他不愿再看,几个纵身便朝东厢房主卧奔去,打算弄些钱财便
走。
来到主卧,只听房内似有调笑之声,胡天福点破一层窗纸向里观瞧~~这一
瞧又让胡天福震惊不已!
只见床上躺着一男一女,男的四十上下的年纪,浑身赤条条平躺在那里,他
双手双脚被绑在床栏上,眼睛被一条黑布遮住;女的二十七八的样子,生得妩媚
动人,她两眼如秋水,小嘴似樱桃,肤白胜美玉,眼角美人痣更添几分撩人之态!
女子侧躺在男子身旁,一手撑着头,一手握着男子阳根套弄,她上身只有一
件粉红小肚兜,而一只白皙豪乳被掏出在肚兜之外,那褐色乳头正被平躺的男子
含在口中嘬咬;她身下光溜溜无物遮挡,屁股虽不挺翘却胜在肉多,一双美腿纤
细修长,抬腿时便可窥见幽暗隐秘的桃花蜜穴;小穴处阴毛黑亮,但并不杂乱,
可见必是修剪过的,小穴虽不像少女般粉嫩白皙,但却多了几分成熟少妇应有之
美感。
列位看官若问这对男女是谁,此话还要从七天前说起~~
「王先生劳您大驾来此一趟,黄某不胜感激!」黄玉章双手抱拳对着一个身
材精瘦的长脸中年人施礼道。
「黄大侠不必客气!学生应当的!应当的!」长脸中年人拱手还礼。
黄玉章和气说道:「贱内近来茶饭不思,身子乏力,久闻先生大名,不揣冒
昧特请先生来替贱内诊诊脉。」
长脸中年人躬身施了一礼,说道:「学生医术浅薄,蒙黄大侠厚爱,在下定
当尽力。」接着又问道:「敢问黄大侠,尊夫人现下是否方便?若方便学生即刻
为尊夫人请脉。」
黄玉章也起身还礼,忙说:「多谢先生!先生随我来。」说完便领着长脸中
年人去往后屋。
黄玉章年纪已有四十五,但膝下并无子嗣,头任夫人常氏与他结发十载,却
未得一子,他一气之下将其一掌拍死,对外只说病死的,常氏死后一年他便续娶
了现在的夫人,如今也已过了三年,而夫人肚子仍无半点动静。近来,新娶的夫
人张氏常说身子乏累,黄玉章听闻城中有位王郎中医术不错,特派人将其请入府
内替夫人诊脉,一来是看看夫人身体是否无恙,二来也想看看这新娶的夫人到底
能不能生养。
王郎中来到张氏房中,房内暗香扑鼻,摆设奢华之极,贵重之物随处可见,
这让他心中咂舌!又走了一会儿,只见前面有一黄花梨的八步大床,因床幔放下
并不见床上之人面貌。
黄玉章对着床上之人开口说道:「夫人,王先生来为你诊脉了。」
床内传来娇柔软语,说道:「有劳先生!」说着床幔里便伸出一只白皙藕臂。
「应当的」说完王郎中便坐在下人们早已备好的木凳上,他看了看眼前玉臂,
心中不免暗赞,手臂娇弱似无骨,洁白如美玉,细看时可见隐隐青筋,肌肤触之
滑嫩更胜幼童,不愧是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夫人!
王郎中轻咳一声稳了稳心神,随后伸手搭脉,一刻钟后才恋恋不舍将手抽回,
起身对黄玉章施了一礼,说道:「学生已知。」
黄玉章带着王郎中向屋外走了几步,随后轻声问道:「先生,贱内之症可有
大碍?」
王郎中淡淡一笑,说道:「黄夫人之症并无大碍,不过是风寒引起的气虚阻
滞,待学生开个方子,吃上几天便可痊愈。」
黄玉章又问道:「并无其他吗?」
王郎中以为黄老爷只是关心夫人,又笑了笑说:「若黄大侠不放心,学生每
日来替夫人请一次脉,七日之后保管痊愈。」
黄玉章还想再问却不好开口,只得抱拳说道:「多谢先生!」
第二日傍晚王郎中再来诊脉,黄老爷在旁作陪,这时家奴禀报,说是东城汤
大人来拜见老爷,黄玉章与他客套了几句便去见客。诊脉完毕,不知有意还是无
意,黄夫人玉臂抽回时竟将床幔带起一角,王郎中从而窥见黄夫人真容,这可把
这位行医二十载的王大夫给惊掉了下巴!他平身所见女子倒也不少,只是从未见
过如此妩媚动人之姿,不觉看楞在那里。
「先生,先生,先生!」一阵莺啼细语从床幔里传来。
王郎中回过神来,忙问:「夫人何事吩咐学生?」
只听幔中少妇轻声细语说道:「服了先生开的药身子已清快多了,真是多谢
先生!」接着又听夫人说道:「只是~只是我家老爷在外辛苦,每每回家还要替
我烦心,实在不忍,不如先生明日上午再来诊脉,那时我老爷并不在家,也可不
必烦他,不知可否?」
王郎中听闻心中一动,忙说:「好,学生明日巳时便来替夫人请脉!」
这王大夫回家后乱吃了几口晚饭便上床休息,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入眠,每
每想起黄夫人音容便身下翘立,他摇醒一旁的婆娘泄火;王郎中的婆娘也感惊讶,
自己丈夫平日里虽也是个能征惯战的,但却不似今日这般神武,要了三次还嫌不
够,翻来覆去弄个没完,直到自己喊叫求饶才肯罢手!他二人闹到了后半夜方才
睡去。
第二日,王郎中被日光照面而惊醒,他急忙起身,心中暗骂该死,贪睡误了
时辰,所幸夫人告知他才辰时三刻,这才放下心来,他起床后梳洗一番,拿上药
箱便往黄府赶去~~
这次黄府只有个十来岁的小丫鬟前来迎他,小丫鬟说是夫人吩咐她来,说着
便领王郎中去往夫人闺房,来到房中,小丫鬟给他递上茶水,让他坐下等候,接
着丫鬟自己便出去了,临走时还将房门带上~~
王大夫虽不明就里但心内却狂跳,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这时只见一婀娜人
影朝他走来,边走还边说:「先生久等了!」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那王郎中心心
念念的黄夫人,只见她上身套着一件水绿薄纱衫,下身着一条霜白长裙,贴身的
粉色绣花小肚兜在薄衫内清晰可见,而鼓胀的上围似要破衣而出,就连胸前那两
粒小珍珠也在肚兜上凸起浮现,真是让人望而生津!
王郎中见此尤物不免看呆,他一时不慎竟将手中茶盏打落,这才回过神来,
忙说:「该死该死!学生鲁莽了!」
黄夫人掩嘴而笑,说道:「不妨事!」说完她便弯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茶盏,
而胸前美景则被郎中一览无余。
待拾起茶盏后黄夫人方才坐定,她伸出一只玉臂让王郎中替她诊脉,那郎中
此时心内大乱,哪里还能看得出脉象,只是胡乱应付罢了。
一刻钟后王郎中搭脉的手仍不肯收回,黄夫人笑了笑向郎中问道:「先生,
请问奴家这脉象如何?」
王郎中这才罢手收回,他眼珠子转了又转说:「夫人身子已无恙了,只是日
后还需多多调理。」
黄夫人欠了欠身,说道:「那日后还得多多仰仗先生了。」
王郎中还礼说道:「应当的。若夫人贵体无恙,学生纵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
辞!」
黄夫人又掩嘴一笑,她抬起一条玉腿送至郎中近前,说道:「近来奴家这条
腿酸麻难受,不知先生可否医治?」
王郎中见此情景心下大喜,忙捧起玉足,说道:「学生倒会些推拿手法,这
就替夫人医治。」说完便开始揉捏起美妇人的小腿。
黄夫人双眼微眯双手扶鼓凳,一只脚高高抬起,轻哼了一声说:「嗯~~不
是那里,再往上些~~」郎中将手往上移了移,夫人又说:「再往上些~~」
王郎中一只大手伸进裙底顺着白皙玉腿向上摸去,直碰到几根柔软毛发方才
知晓,这黄夫人下身只套了一件长裙,裙内便是毫无遮挡的美妙之地。他先是用
手在那密洞口来回摩挲,待到淫水湿润,随即伸出两根手指往里一戳,只听得手
指刺入时黄夫人娇喘一声~~王大夫急忙起身来至黄夫人身侧,左手在桃花密洞
里抠挖不停,右手由上至下探进了美妇肚兜中,开始对那垂涎已久的双峰大肆把
玩。
「嗯哼~~先生~你这医人法子~嗯嗯~~好生受用!啊哼~~」黄夫人被
他这样一弄,身子发软,娇喘连连。
王大夫左手两指在美妇幽密处探进探出,右手手掌则将那一对软绵白肉抓捏
搓揉,见樱桃小口娇艳欲滴,他俯身低头将一张大嘴贴了上去,二人两嘴交缠在
一处,更将舌头探进彼此腔内,唾液交换,亲吻吸咬,发出种种淫糜之音!
黄夫人此时被弄得正是兴起,她伸手往王郎中裆下掏去,隔着衣物将那根早
已挺立的肉棍搓揉一番,随后又说道:「先生这根大人参可否赏予奴家吃了?」
王郎中心中早已乐开了花,忙说:「夫人自便!」
黄夫人将郎中长衫掀起,一双玉手将那条乌黑长裤往下一扯,一根约五寸长
的肉棒啪的一声弹到她的脸上,这让她又惊又喜,夸了句:「这参如此粗长必然
大补,奴家多谢先生了!」说完便用樱桃小口将其含住。
美妇人小嘴内塞入一根粗黑长物,来回套弄间口水溢出,香舌如游龙绕柱般
在肉棒各处略过,时不时还将那一对卵蛋抓捏吸吮;王郎中胯间之物从未受过这
般待遇,平日里自己婆娘嫌其气味,不肯口活,想不到这一张小嘴竟能带来如此
舒爽!看着身下美艳贵妇卖力吸吮,心中得意非常,插入美妇体内的手指出入的
更加快了几分。片刻后,王郎中只觉得阳关难守,闷哼一声,便马眼一松将那新
鲜阳精尽数射入樱桃口内,与此同时,黄夫人蜜穴内肉壁微颤,她也高叫一声,
一股淫水顺着穴口向外急涌;二人皆相视而笑~~
「先生此药甚好,不知可还有吗?」黄夫人缓缓吞下口中热精问到。
王郎中闻此,他晃了晃仍旧傲立的长枪,说道:「夫人若嫌药力不够,可自
行来取!」
黄夫人缓身站起,用手将郎中轻轻推倒平躺在鼓桌上,自己则扯去身下已被
浸湿的霜白长裙,她先是踏上鼓凳,借而踏上鼓桌,上桌玉手后握着郎中的一柱
擎天,对准自己小穴,缓缓坐下~~蜜穴又被肉棒填满,这使得她快活无比,扭
动纤腰好让那根东西可深可浅。
王郎中此时只觉得阳物被湿滑温暖的肉壁包裹,紧实之感比自己婆娘胜出数
倍,而夫人每每扭动蜂腰让肉壁与之贴合更加紧密,他粗喘说道:「嗯哼~~夫
人~夫人私处竟如此绝妙!黄老爷真是好福气呀!~呜~~」
黄夫人小腰转圈似的扭动着,嘴里娇嗔道:「先生休要提那死鬼,他只习武
应酬,总有些闲暇也不肯陪我,只顾着与小厮们鬼混,奴家这身子就是被他气病
的!」
王郎中闻言呵呵一笑,说道:「呵呵~~夫人这病我最会医治,我先给夫人
通通气!」说完,他腰部用力向上一挺。
黄夫人被这一顶,她索性轻抬起肥臀,又重重落下,只听啪的一声肌肤对撞
之声响起!这一挺一送一抬一落间二人配合的十分默契,也让这数十日未曾享受
鱼水之欢的深闺美妇愉悦不已,她闭眼忘情浪叫:「啊嗯~~先~先生~~我这~~
好舒爽~~~啊啊啊~~先生好高明的医术!~嗯哼!~~~」二人动作之大,
把那桌上茶盏尽皆打落在地。
「呜~嗯~~好心肝~~好夫人~~你这骚屄叫人丢魂~~纵然被黄老爷杀
了也要干上这一回!~」王郎中也正值忘我之时,污言秽语随口而出。
「嗯嗯哼~~啊呜呜~奴家快要化了~~啊啊啊~~啊啊~~」黄夫人动作
加快,穴内舒爽更甚。
王郎中一把扯掉美妇人身上仅有的粉肚兜,一双巨乳没了肚兜的束缚开始上
下跳动,他一手一个将其握住,抓捏搓揉,各样手段皆使在这对豪乳上,口中夸
道:「夫人这对奶子软绵白嫩,竟还这般硕大,实在难得!」
「嗯哼~~好舒服!~~我这~奶子自小就被家父揉捏,这才有了这般大小~~~
啊嗯啊啊~~啊啊~~」黄夫人胸口被一顿抓捏,内心更觉快活,也顾不得什么
廉耻,将那多年的秘密也一并说了出来。
王郎中听闻如此丑事竟不惊讶,反倒更添几分威猛!他挺腰猛顶,黄夫人则
抬臀向迎,两刻钟后夫人高声浪叫,一股热精随之流出。
黄夫人泄身后便瘫软在桌上,王郎中怎肯让她休息,他扶正桌上尤物,让其
跪趴在鼓桌上,自己则站上桌面从后肏入;黄夫人还未喘匀,穴内又迎来重击,
她以狗交式双腿跪在桌面,双手支撑,而胸前双乳则向下垂坠,随着身后撞击双
乳左右乱晃,一副淫荡美景叫人赞叹!
王郎中手扶美妇蜂腰,胯下往美妇肥臀撞去,看着身下承欢的美人不免心中
得意,前日还是大户人家贵妇人,今天竟成寻欢求爱的骚浪妇!他故意放缓肏弄,
对着身下美妇说道:「夫人,快将你与生父之事说来我听。」
黄夫人忽感小穴内肉棒放缓,心下着急,哪里还顾得什么家丑不家丑的,忙
说:「嗯嗯哼~~好先生~~你用些力!~啊嗯~~再重些~啊~~奴家说与你
听~~~啊啊~~」她一边浪叫,一边继续说道:「奴家天生好淫,十一岁时假
借怕鬼与父母同床,半夜偷摸爹爹宝贝,爹爹醒后也来摸我,随后便与我在母亲
身边偷偷肏弄!~~嗯嗯啊~~用力啊~~呜嗯~~再快些!~啊~~~」
王郎中听后兴奋异常,身下蓄力猛冲,动作之猛,让二人差点从桌上摔落下
来。他不仅身下动作越发粗重,连嘴里言词也不似刚刚那般:「呜哼~~你这浪
荡骚货,看我不戳烂你这骚屄!嗯嗯~~」
黄夫人被他羞辱不仅不恼怒,反倒扭臀迎合冲撞,嘴里还说:「啊呜~~奴
家是骚屄~~奴家是烂货~~嗯啊啊~~只求先生狠肏猛干~~哼嗯~~~奴家
要升天~~啊~~」
王郎中抱紧满是浪肉的肥臀,挺腰猛戳了数百下,只听两人同时高呼一声,
一股浓精伴着淫水从黄夫人的蜜穴内流出。
二人自那以后便开始了偷欢之旅,或相约野外,或家中私会,只要得空他二
人必要缠绵一番!此次胡天福撞见他们的好事,而他二人却不自知,仍旧在床榻
上沉湎淫逸~~
胡天福在窗外观看,或许是吃些酒的缘故,连他也觉得身子燥热,动了淫念。
此时黄夫人纤纤玉手套弄不止,嘴里说道:「上次奴家与你说了自身丑事,
今日该你说个给我听了!」
王郎中正享受齐人之福,听闻黄夫人如此说,他嘿嘿一笑,说道:「嘿嘿~~
我自小家贫,没遇见过什么好看的女子,倒是十来岁时去城里舅舅家玩耍,我那
舅妈着实撩人!」
黄夫人好奇,笑问道:「你那舅妈可曾被你得手?」
王郎中手脚被缚,眼被遮住,他却乐在其中,继续说道:「舅妈当时刚诞下
表弟,奶水旺盛,因怕弄湿了衣物,睡觉时总光着身子。那日,舅舅外出办事要
隔天才能回转,我半夜偷溜进舅妈房中,见她赤身裸体,我便提枪上马,说来也
怪,不知是舅妈真睡还是假睡,一回弄毕,她却不醒!我穿好衣物回至房中,心
中却仍似火撩,鸡巴也翘得老高,于是便回转舅妈房中,打算来个二进宫,谁知
这时舅妈却醒了。」
黄夫人手上套弄依旧,轻笑一声:「哈~~这可要被舅妈打死!」
王郎中晃了晃脑袋说:「那样我岂能活到今日。」接着说道:「舅妈醒后也
不恼怒,只说我与她不能行那事,我苦苦央求,最后舅妈说可以用她后庭替我泻
火,开始我还嫌脏,待到进入后才知其中美妙,那一夜我和舅妈弄了四五次,她
那装满奶水的奶子被我这愣头小子连吸带挤,一夜间弄了个精光!」
黄夫人听闻笑个不住,说道:「哈哈~那可苦了先生的表弟!」
王郎中依旧道:「是哩!表弟哭着要奶,急得舅妈不知如何是好。后来舅舅
回家,见舅妈一夜间奶子小去一半,直夸表弟会吃,待到房中一看,见床上湿了
一片,又骂表弟尿床!」待郎中说完二人皆是哈哈大笑!
黄夫人娇笑调戏道:「怪到先生爱吃奴家的奶子,原是儿时坐下的病根!」
王郎中也笑道:「嘿嘿~~夫人被我吃了奶子,就要做我舅妈的,如今外甥
口渴,只求舅妈赏些水吃。」
「好外甥,舅妈的奶子并不下奶,不过舅妈这里倒是能出些水来,你且吃罢!~」
说着黄夫人便骑坐在郎中脸上,将那蜜洞美穴对准他的嘴。
王郎中眼睛虽被蒙住,但鼻子却灵敏,闻到这几日常闻的幽穴香气,碰到几
根柔软毛发,他已知黄夫人之意,忙张开血盆大口贴了上去,说道:「多谢舅妈!」
王大夫用一条湿滑的舌头在美妇人穴内游走,连那穴口处小豆子也常被他用
牙吸咬,弄得美妇人仰头浪叫,淫水混着口水被他一股脑的吞入腹中。
黄夫人一边抱着他的头让其紧贴骚穴一边浪叫道:「好外甥~~嗯嗯~嗯~~
你这条舌头好似软蛇~~嗯哼~~在舅妈屄内四处乱串~~啊嗯嗯~~对~对~~
好外甥~~就是那里~~啊啊嗯~~~」
这闺房中春色四溢,美妇人叠声浪叫,色郎中贼胆包天,正可谓:一条软蛇
长又宽,桃花蜜洞往里钻;黄府夫人在上坐,正与郎中鱼水欢!
二人弄了片刻,只见黄夫人高声一呼,身子微抖,一股黄液喷了出来,将郎
中喷了满脸,那王郎中也不嗔怪,只嘿嘿笑道:「嘿嘿,舅妈小穴日夜操劳,想
是漏了。」
黄夫人扯下身上肚兜,用它替郎中擦脸,笑着说:「好外甥,这些天日日被
你捅,怎么不漏?」
王郎中满脸坏笑,说道:「好舅妈,那今日换个地方捅捅,你可答应?」
黄夫人噗的一声笑了出来,说道:「死鬼外甥,今日舅妈就让你旧梦重温。」
说完她便背对着跨坐在郎中身上,两瓣臀肉用双手左右掰开,一朵成熟的美菊花
绽放开来,肥臀对准肉棒缓缓坐下,待到整根没入方才扭动细腰。
「好舅妈,亲舅妈~嗯呜~~~外甥今日豁出命来也要让舅妈尽兴~~」王
郎中素来最喜肛交,只是自家婆娘嫌脏,不肯与他弄,今日黄夫人竟主动献上后
庭,让他心内狂喜,老腰挺动的更加卖力。
黄夫人此时背身跨坐在郎中身上,她双手向后支撑,身下菊穴被一根黑硬肉
棒撑开戳入,那身后平躺之人挺腰猛冲,肥厚肉臀被拍打的啪啪作响,连那小穴
也溢出淫汁,肛交快感让她忘我,呻吟喊道:「啊嗯嗯~~啊~~屁眼子里好烫~~
嗯啊~~好似着火一般~~~好外~外甥~~舅妈好舒服~~~哼啊~~呜呜呜~~
呜呜~~」
此时王郎中也稍有粗喘,他说道:「呜~~舅妈,外甥最爱你这肉腚、最喜
干你这腚眼子,你快说些粗话,好让外甥更加卖力!」
黄夫人此时哪里还知道什么害臊,淫声高叫道:「嗯啊~~骚舅妈,平日里
就等着外甥的鸡巴戳屄干穴~~嗯啊啊~哼哇~~舅妈的骚屁眼子被戳烂了也是
甘愿的~~嗯嗯啊~~快些弄~舅妈最爱外甥的大肉棒子~~哇哇啊~~嗯啊~」
胡天福本就喝了些酒,现在见此美景,不免得更觉燥热,他咽了咽口水,心
下顿生一计;他先脱去长裤,一根令他十分得意的阳物垂落下来,稍一运功,阳
物高高立起足有六寸,而后缓缓推门进入黄夫人闺房~~
黄夫人见有陌生男子进得房来,她吃了一惊,本想呼叫,但见那男子做了个
噤声的手势,再看他身下无一物遮挡,一根约有六寸长的大怪物昂首挺胸翘立在
哪里,不觉让她看得有些呆愣;那男子轻步走到近前,用手指了指她两腿间的小
穴,又指了指那头大怪物,黄夫人心下已知其来意,心中暗想,自己从未试过这
般雄物,不知是何等滋味,不如与他来上一回。思念至此,她媚眼带笑,点了点
头,随后又伸手指了指正在自己身下卖力挺动的王郎中,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胡天福见此已知其意,他也点了点头,接着手扶长枪来到两腿间,对准穴口,
挺腰一刺,美妇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,而她身后的王大夫此时也哼了一声,说道:
「嗯哼~~骚舅妈腚眼子竟能越变得越紧了,好似有什么东西挤压,差点弄得外
甥泄了精!」
黄夫人被这陌生男子一弄,好似飘飘欲仙般快活,一上一下两穴被来回猛戳,
此时心中美妙已不能言说,只得呻吟浪叫:「爽死~~嗯啊啊~~爽死奴家了!~~
啊啊啊~~啊啊~~哼啊~~」
王郎中见黄夫人叫得更加撩人,心内得意之极,身下开始猛冲,数百下后,
只听他啊的一声,阳精从马眼喷出,那滚烫白稠的浓精全数射进美妇人的后庭之
中,他双手双脚被缚,喘着粗气躺在美人身下回味。
胡天福见那郎中已泄了精,随后他便与美妇人调整姿势;黄夫人双膝跪在床
上,而身下便是正喘气休息的王郎中,她一手抓握床头栏杆,一手捂着樱桃小口,
翘起肥臀迎接背后男子肏干。胡天福挺腰狠抽,黄夫人则捂嘴强忍,而躺在两人
身下的王郎中此时正在半梦半醒间回味余韵。
二人肏弄数百下后,胡天福担心黄玉章回转房中,他在美妇耳边轻声说了一
句:「黄夫人,在下要冲了,你且忍着些!」说完便抱紧肥臀开始狂冲。
那黄夫人从没被这般猛干过,她早已忍受不住,想要放声淫叫,怎奈身下有
人,只好强捂着嘴不让其发出声来,而她那两只肥乳垂吊下来,上下左右乱晃,
差点撞到王郎中的脸上。胡天福此时稍一运功,小穴内的阳物忽然发生变化,前
段龟头处竟变细变长,如同立锥,阳物忽得往蜜穴深处冲去,撞到花芯仍旧不肯
停,又是往前一冲,直接冲入花芯内。黄夫人感到小穴内花芯被刺入,她顿时身
子一软,眼球上翻,啊的一声叫了出来,幸好王郎中此时已呼呼睡去,不曾听到,
而她身子发软正要倒在郎中身上时却被身后男子抱住~~
胡天福泄精之后身子轻快了许多,他轻轻放下黄夫人,在她耳边说道:「多
谢黄夫人成全,在下这就告退!」说完便起身要走。
黄夫人此时瘫软如烂泥,她用尽仅有力气轻声说道:「公子留下姓名,也好
叫奴家知道今日与谁承欢。」
胡天福思忖片刻,笑了笑说:「告诉夫人也无妨,在下胡天福。」
黄夫人听后先是一怔,接着说道:「想必胡公子今日未尽兴,不如明晚子时
去城东地皇庙等候,到时候奴家在与公子~~」说着她便妩媚一笑。
胡天福看着眼前美人,心想还有这等好事,忙点头说好!说完,胡天福从屋
内跃出,他走时还不忘经过黄老爷和小男仆所在的小院,想要看看这位黄大侠是
否打算回夫人房中,若是黄老爷打算回房,他也好先去通知黄夫人,以免她收拾
不及。
小院中,一男童之声叠叠浪叫,只见男童全身赤裸,上半身趴在院中石磨上,
他身后站着一中年男子,那男子也是全身精光,胯间一根粗长的阳物正插入他的
后庭中,那中年男子挺腰不止,而男童似哭似笑般的浪叫求饶,淫糜之声充斥小
院~~
原来黄玉章黄大侠已与这男仆小言儿肏弄了一个多时辰了,而黄大侠仍旧金
枪不倒,这可苦了小言儿,他被抱着肏、站着肏、趴着肏、躺着肏,那根要人亲
命的大鸡巴不曾离开过他的后庭。
「嗯嗯啊~~老爷~~你~你的鸡巴太大了~~啊~~小言儿的屁眼子装不
下了~~哇啊啊~~你行行好放过小言儿吧~~啊啊~~!」小言儿虽然嘴上求
饶,但他的屁股却在主动迎合。
「我让你这小东西不老实!以后还敢不敢偷懒了?」黄玉章啪的一声拍打在
眼前的大屁股上,随后一个五指红掌印浮现在白屁股上。
小言儿被这一巴掌打的身子一颤,连两瓣肥厚臀肉也开始颤动,他大声求饶
道:「啊~~不敢了!~哇哇啊~~小言儿再也不敢了!~老爷饶了小言儿吧!~
啊啊啊啊~~」在他呻吟求饶时黄玉章又是几巴掌下去~~
胡天福在房顶看了看,随后纵身跃出黄府,他这一路上想着今日奇遇,又满
怀期待明日之约,而他却不知,明日之约将引出天大的祸事,几乎要了他的性命~~
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!